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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医学员八千字公卫申请总结(世毕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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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医学员八千字公卫申请总结(世毕盟学员) 本文简介:院校:北京大学医学部公共卫生学院GPA:3.14/4.00TOEFL:97(S23)GRE:V152+Q168+AW3.5经历:6段科研;2段实习(医院、CDC);3项学生活动推荐信:科研老板+实习上司+学院老师Publication:英文学术会议poster展示、国内核心期刊二作(出版)、国外核心

北医学员八千字公卫申请总结(世毕盟学员) 本文内容:

院校:北京大学医学部

公共卫生学院

GPA:

3.14/4.00

TOEFL:

97

(S

23)

GRE:

V152+Q168+AW3.5

经历:6段科研;2段实习(医院、CDC);

3项学生活动

推荐信:科研老板+实习上司+学院老师

Publication:

英文学术会议poster展示、国内核心期刊二作(出版)、国外核心期刊一作(审稿)

结果:

ad:

JHU

(MSPH/Pop

Fam),UCLA

(MS/Epi),Duke

(MS/GH),UW

(MS/

Epi),Emory

(MS/Epi)

rej:

Columbia

(MS/Epi),Harvard

(MS/GHP),UCB

(MS/Epi),UPitts

(MS/Epi),JHU

(MSPH/IH)

(长文预警!大多是血泪史,若惜时如金请直接移步文末~)

上了出国这条贼船

直到大四开始之前,我始终坚信我读完研究生以后才会踏出国门,有主观原因,也有客观原因。本硕连读的安排让我们不必面对新一轮的社会选拔,出国变成了一个需要花费很多附加精力的选项。另一方面,我之前三年的成绩惨不忍睹,英语底子也不怎么好,再加上那年夏天我刚接下一个为期一年的学生活动的职务,因此我认为这样的现实下一年时间准备好出国是痴人说梦。

不过,我大概也不是那种喜欢循规蹈矩安稳地沿着既定的轨道走下去的孩子吧。

进入“预防医学”这个专业以后,我成为外科医生的梦想也终归只会是个梦想了,而我完成这七年的公共卫生教育之后能做些什么却不得而知。我上大学以来从未停止过对于未来可能发展方向的探索,甫一尝试,甫一排除。我在大二的暑假做过慢性病的队列现场;在院学生会策划了若干预防艾滋病宣传周的同伴教育活动;两次暑期社会实践先后参与、发起了青少年性与生殖健康、癌症晚期患者临终关怀的调研……我所涉及的领域包罗万象,却尚未发掘出来愿意“托付终身”的领域。大四上学期教学安排是在世纪坛医院临床实习,这学期北医开了一门“全球卫生概论”的公选课,于是我每周一实习结束以后坐一个半小时公交车回北医旁听这门课。这似乎是个一时兴起的举动,却也是一切改变的开始。

并不安生的序曲

教授这门课的老师先后于Harvard与Oxford完成了Master与PhD学位,授课方式与其他课程差别很大,我很享受这样的互动很多的课堂,讨论的话题也很感兴趣。于是我加入了老师的课题组,就此入了科研的门;亦师亦友的交流方式与组里有爱又高效的气氛成为我进步的最强催化剂。我申请出国的信念在整个过程中愈发坚定。

进组以后扎扎实实做下来了几个项目,可以说是硬着头皮在逼迫自己进行一些从前不可想象的工作,其中可以称得上是梦魇的大概是刚进组那会儿在梳理WHA会议美国代表发言稿纲要的时候,短短一段几百字的发言稿,晦涩到比看GRE阅读要痛苦百倍。回想起那段日子,还能感觉到每天熬夜赶DDL肾上腺素飙升的心悸感,以及每一次开组会时的兴奋与期待。

另一方面,我对申请过程的认识也在不断加深。最初在考虑拟申请的方向时,想要申请的是全球疾病控制,偏向于传染病的防控。因此我在老板的指导下,开展了一个Ebola的案例研究。做完以后确定了一件事情,我不想做传染病,这意味着我还要继续探索我想要走的路;不过收获也很大,在整个研究过程中,访谈到了很多专家,听了不少报告,我对于全球卫生的感性认知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成形,也对全球卫生情怀深深着迷。

大四下学期,我的日程表被7门专业课塞得满满的,我的刷绩点大计就靠这学期的成绩了。pre、作业、学生工作、考试、科研构成了我这个学期的全部,我榨干了自己最后一丁点儿自由。结果还不错,玩儿命学+一些小幸运,让我得以理直气壮地在CV中写下major

GPA

3.82/4.00,还算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过英语考试被我一推再推,到了7月份才开始着手准备,后果自然是惨不忍睹的。

学校的考试月结束后三天是我托福首战的日子,由于考试月刚刚经历了重度睡眠剥夺,我在家补了两天觉,考试前一天做了人生第一套TPO,了解了一下托福考试的结构,第二天就上考场了,真是心大到不行Orz…两周以后才想起来去查成绩,辣眼睛的72赫然出现在眼前。那时候na?ve的我还不以为然,认为复习一下就好了,于是不紧不慢地边全职实习边复习着托福。一个多月以后本是我第二次杀T,却不料被T反杀,出成绩那天是我整个申请季当中第一次被负能量淹没。然后又被GGU给捞回来了。

临近崩溃边缘的我打电话给培训师,结果培训师去医院了,没有接到我的电话。于是我微信P老师,问能不能给他打电话,居然秒回“打啊”。这通电话可以说是雪中送炭了,P让我对自己有了客观的评价,给出了考试规划的建议,平复了我的焦虑,也重拾了我的信心,就这样我满血复活了。刚挂掉电话,培训师的电话打了进来,暖心的话戳了我的泪点,难得地释放了情绪。这两通电话很是令人难忘,逆境中的支持显得弥足珍贵。

如约而至的申请季

十月拉开帷幕,CDC实习告一段落,仅仅三周的暑假临近尾声,而我的GT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先后听过两期GGU的飞跃课程,附上耐心细致的培训师的加持,我对于整个申请季的待办事项了然于胸。我的GT考试安排得非常密集,但是大五的课程安排也毫不示弱,文书同期排上了日程,当然还有我死犟地不肯放弃的科研任务。每天精打细算到每一分钟的日子持续了一年,这是一段痛并快乐着的、天天自己灌鸡汤、打鸡血的日子。

开始写文书之前,针对我的申请方向跟我的mentor进行了几次深入的讨论。同为北医校友,我对mentor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不过最给力的当属极高效率的意见反馈与一针见血的建议。我终于确定了心仪的研究方向——social

determinants

of

health,但是这个方向非常冷门,可及的资源很有限,我向mentor问询,她给我条理分明地brief了Harvard等美国高校在这个领域的前沿研究,让我摸清了些门道。确定了方向以后,文书写得倒是出奇得快,一方面得益于在摸索方向的同时,我就已经开始构思自己的故事要怎么讲了,另一方面也要算上给力的mentor的功劳。我算得上是个完美主义强迫症+急性子,如果一篇文书折腾好几个来回还是需要修修补补,大概会把我逼疯。我跟mentor约meeting不算频繁,但是每一次都效率极高,一次性解决很多问题。我会很快落实提出的建议,邮件给mentor,而她往往不出一天,甚至几个小时内就会给我反馈,着实感动cry!

在打定主意将来搞科研以后,我对于我的申请策略进行了调整:top

school申请global

health(这个专业相对新,开设此学科的项目较少,有一些即使开设了,教学方法也尚未成熟),而相对普通的学校master申请epidemiology,在方法学上进行扎实的训练,PhD再做global

health领域的训练。于是我申请的十个项目中有六个是epi,只有Harvard,JHU,Duke例外。

GT有毒

尤其是T

人品是守恒的,一方面科研和文书进展顺利,另外一方面GT给拖得很惨,尝试了各种方法,就是迟迟考不出来成绩。老妈狠下心给我报了一对一,我按照老师的方法系统地训练,结课的时候老师对我考试结果还是乐观的。而已成惊弓之鸟的我,并不敢有丝毫放松。10月中旬我去参加一个学术会议,第一天poster展示完了,马不停蹄地赶回北京,准备第二天去考托福,然后跪了。又刷了两周真题机经以后再战,然并卵,85分是当时最后一次成绩。

DDL在一步步逼近,不能再磕托福了,得先磕GRE。11月我报了月初和月末两场GRE,Q忽高忽低,V缓慢上升,所以G还

分不了手。对于GRE的破解法主要有两个流派,其一反复刷题库,以记住取胜,其二乖乖背单词、分析逻辑、找到题眼破题,简单说就是高质量刷题。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因为我有一个毛病,就是无论什么事情都想搞懂背后的机制。然后我变成了微臣的死忠粉。讲道理这样的备考方法是有意义的,我也从中收获了一些乐趣,但是显效慢,至少根据我的经验,不脱产不专注杀鸡,一个月不够。

悲催归悲催,大概也是我心不够诚,没什么立场怨天尤人。当时给自己制定了惨绝人寰的复习计划,还找来好基友给我当监工,每天坚持打卡到后半夜,但是有砖可搬的时候,又给自己找了借口,从GT

身边溜号了。在自己任性的过程中,对于即将失学的恐惧感也在不断加深。我甚至有在认真考虑如果gap

year,我要如何利用这一年让自己的申请条件不贬值。转念一想,又觉得我整个申请季唯一的阻碍就是GT,让ETS把自己刚回来了,得有多憋屈!

12月1日是第一波项目的DDL,以防被秒拒我没有寄送托福成绩,GRE寄送的是V150+Q165+AW3.0,也很是心虚。但是生活的节奏之快,让我并没有多余的精力花在忧心上——期末考试来了。这一学期的课压缩在了两个月以内,六门课里只有一门感兴趣的课我是听了的。最后学院还采取了两天连续考四门的变态方式——又到了没日没夜刷书刷课件超负荷往脑子里输入知识的医学院考试周mode。搞定第一波DDL以后,我只留给自己十天搞定本科阶段的最后六门考试。而后闭关的日子还在延续。

考完试一周以后,

我又经历第五次与托福的血拼;再之后三周,则是与GRE的最终回厮杀。这两次考试的成绩,是我用来申请所有项目的语言成绩了,可以说我确实尽力了,但是考完丝毫没有分手GT的喜悦之情,倒是被这考试激怒了。“我还就不信这邪了!”

发现真爱

在申请季中期检索项目信息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非常心仪的项目,JHU的population,family

and

reproductive

health。pop

fam是一个小而精、学生diversity很强、科研要求也很高的项目,课程安排很全面,给出了学生四个月科研实践的时间。我唯独在这里找到了我很感兴趣的一个交叉学科的方向,而且最令人喜大普奔的是这个项目DDL是4月15日,给了我时间考英语和准备一个新的方向的申请。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不尽然。我问了自己的学长学姐们,也拜托P老师问了以往的申请者们,并没人了解这个项目——不知道这项目是不是好申,也不知道这项目收不收中国人。P老师劝我还是重点关注别的项目申请,只作为一种尝试来申请这个项目。我在1月初提交完了除pop

fam项目以外的所有申请。在身边的小伙伴已经松下一口气的时候,我重整旗鼓,重新构思、撰写最后一个项目的PS——一封实实在在的“情书”,第一稿一口气倾泄了1500字,收笔之后鼻子酸酸的,这项目是真爱啊!

就这样,在这个兵荒马乱的申请季,我准备了三个方向的申请,写了三篇完全不同的PS,唯一的“情书”写给了JHU的pop

fam项目。

狼烟未尽

GGU所说的提交申请后可以做的事情,我大概都做了个遍。并不是因为我闲的无聊,而是随着对真爱项目愈发深入的了解,我愈发想要拿到她的AD,我想要试尽最后一丝可能性,让我未达标的托福和GPA尽可能小地影响我的申请结果。

托福肯定是要继续刷的。其实在master申请中,GRE的重要性远不如托福,大部分人拿到了总分320+3.0的成绩,学校便不再过多为难。由于我第二批项目提交的GRE成绩是1月6日考的那场的,1月下旬我的材料才收集齐全送审,同时我也给第一批各项目重新寄送了成绩。然而托福却是另一番光景,公共卫生申请大部分项目95+可以将就用,但是像Harvard,JHU,Columbia这类名校,没有拿出来100+的成绩,基本是妥妥被秒拒的命运。我决意三月份前再考一次托福,虽然刷了一个月也没刷上考位,但是我的练习与打卡从未停歇。终于在二月中旬,报到了月底长春的考场,还是生日前一天。我踌躇满志地发邮件给JHU的小蜜说我将在月底重考托福并更新成绩。命运又跟我开了个玩笑。

考试前一天一大早,老妈陪我奔赴大东北赶考,然而就在我由于背书包的时候用力不当,加之几个月趴在电脑前工作肩颈劳损,脖子给扭到了而且愈演愈烈,短短几个小时以后我已经没有任何一个姿势能缓解肩颈部的疼痛了。WTF!不过我第二天还是歪着脖子去考托福了。做完第一篇阅读,脖子就撑不住了,咬紧后槽牙做完了整套题,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因为考前填了代码,为了不让学校收到烂到家的成绩更新,我取消了这次成绩。我慢慢挪回住处,每走一步,整个上身都在疼,而且疼到无以复加。既然自己选择了作死,那就没任何可抱怨的,我也并不觉得委屈。但是见到老妈以后,跟她讲述了我的选择,她心疼得够呛,使劲安慰我。我心中一阵阵酸楚逐渐强烈到难以抑制,眼泪再也憋不回去了。我整个人没法站着也没法坐着,只能架着颈枕平躺在床上流泪。

折腾回北京的一路,我像一个半身不遂的废人一样,简直是灾难。还有好多人关心我跟托福老贱逼的战况,我讲了两遍这个凄惨的故事以后已经不想再讲了,因为脖子动不了,我无法长久地把手机举到视线齐平的高度。什么也干不了的我,终于别无选择地停下来,回首过去的一年。几个月以来,第一次停下来反思一下。当时虽然肉体是痛苦的,却难得的冷静,也生出许多感悟:1)有些事情,因为一时任性错过了,之后想要再补回来可能要付出大得多的代价,但是我也并不后悔当时因为一个很爱的活动和一群很爱的人而错过了托福最佳的备考期,毕竟人生只有一次,选择了托福大概会真的后悔;2)比起一帆风顺的路途,坎坷崎岖的路可以收获更多成长,学会应对各种困境的方法,学会坚定与坚强;3)人事是要尽的,天命也要听,热血漫里面的主角光环并不会一直顶在自己头上,当然就我而言,会用自己的方式跟命运斗争到底。

俗话说得好否极泰来。在我一路奔波几个小时终于回到家以后,事情开始向好的地方发展了。我家楼下的中医推拿馆难得地晚上十一点还在营业,老妈赶紧给我找了个老中医,救命。作为一个接受西医教化的医学生,第一次拜倒在了传统医学的石榴裙下——我的脖子可以动了!然后就这样迎来了我的23岁,充满感激之情,包括对我妈、对传统医学、对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我又写了封邮件给pop

fam的小蜜,讲述了一下我的遭遇,并表示无法update成绩了。几个小时以后,收到了回复。小蜜表示理解,并非常nice地慰问了我,愿意向committee转达我的心意,这令我异常感动,“真·否极泰来”。

托福再考实在是不赶趟儿了,尤其是毕设和实习都提上了日程。不过我还是又报了一次看看我什么水平,然后惊奇地发现,托福改革了。当时考场上答题的状态还蛮好的,但是成绩不但依然没有到三位数还下降了,出现了单科十几分。从同学到老板到托福老师都不信我考不到100分,可是ETS就是觉得我英语差又有什么办法。我四处讨论想要找到原因,最后各路神仙都放弃了,“好了,你不适合考试”。那就只好随缘了。

情理之中

预料之中

提交完申请以后,我对结果是有一些预判的:Columbia、Harvard、UCB拒信;JHU、Emory、Duke、UPitts、UW、UCLA录了我,当然是在我update给学校100+的托福成绩的前提下。二月底的托福本身其实就是一个赌注。

二月上旬,各个项目开始发offer了,我每天的日子过得也是心惊胆战。每天早上四五点钟会自然醒一次,翻墙查邮箱,要是有新邮件,会瞬间清醒认真读过每一行字,如果不是重要信息,还能补个回笼觉。我收到的第一个结果是哥大神秘的拒信,由于还得登系统太慢了,这段时间内我接连收到了UW和UCLA的offer,第二天早上Emory的offer也如约而至。过了一个周末,Duke的interview

request来了,这意味着面试结束以后不久offer也会躺在我邮箱里。果不其然,在与Duke的面试当中,我跟面试官相谈甚欢,两周后收到了带奖offer。至此,我的预判应验了50%,录取与拒绝的原因我也大概心里有数,结合身边小伙伴的结果,对于不同学校committee的审美标准也勾勒出了大致轮廓。了解自己的优劣后,各种结果都该是情理之中、预料之中的。譬如之后我收到了保底校UPitts的拒信,我分析了自己情况后总结出几条原因:1)UPitts是一个偏向基础临床研究的主流流行病项目,我希望做的科研向social

epi跟他们并不对口;2)项目拟招收人数已经满了,没有必要继续向我这类学生发放offer;3)或许也有一丁点儿overqualified的可能性。

在分析每一个项目为什么录取或拒绝我的过程中,我对自己的认识也在不断加深。这种自我认识的过程让我收益颇多,也让申请这件事情不仅仅是申请本身。毕竟申请是为了跟后面的人生规划得以实现,远非申到一个好项目便完事大吉。渐渐地,我反倒有些庆幸自己如此优劣分明地进行了申请,因为committee看到的我就是最真实的样子,我是不是他们希望招收的学生很容易做出判断,也让我省去了一些纠结。

后来我的申请结果也大抵如我所料,只是JHU的IH项目先给我发了waiting

list。当时收到wl,我非但不消沉,反而豁然开朗。因为这个项目明确要求托福100+,而我并没有因此被直接拒掉,这说明我的经历得到了JHU的认可,那么没有明确要求100+的真爱项目胜算又大了一些!

不忘初心

在等offer的同时,我在老板的推荐下去了一个美国NGO北京办公室做实习生。不为别的,只为多了解一点全球卫生领域,涨涨见识。在梳理发展基金会历程的时候,感觉很燃,觉得他们在do

something

great!另一方面我也体会到了一个优秀高效的团队可以如何让个体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同事们都为人谦和,也在关心着我的申请状况,提供一些经验之谈供我参考。这段不长的实习,让我对自己的未来道路有了诸多思考,对于未来的规划也有了雏形。

offer结果都收得差不多了,只差我的“真爱”没有音讯。为了向pop

fam继续表露我的赤胆忠心,我编辑了一封邮件,update了我最近的科研进展、由实习产生的诸多思考、以及对pop

fam的专情。这次没有等来nice小蜜的互动,反倒是收到了来自我心仪的教授的面试邀请!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早上六点钟我迷迷糊糊看到了收件箱里那个再熟悉不过却又难以触及的名字后,我大概是从床上弹了起来,并且进行了一些推测:这个项目本是没有面试的,但是committee成员亲自来面试我,大概是觉得我还不错,但是有些申请硬伤需要我来澄清一下,若是在接受范围内,便收了我。这意味着,我几乎已经拿到了dream

program!

面试邀请的时间是在deposit

DDL前一周,我选择了最近的一个时间,希望确保在4月15日前得到申请结果。不经意间,又自己作了个死。虽然已经有上一次成功的面试作为铺垫,这次面试有底许多,但却还是难以抑制地紧张。我准备了各种刁钻的问题,个个直戳我申请的硬伤,诸如我托福为何没能考到100+,我的GPA仅有3.14凭什么认为我可以竞争过别人,为什么我做那么多不相关的项目,为什么要去这样一个实习,如果被拒了接下来我会如何规划我的前途等;考虑到教授跟我专业方向的相似性,我对我做过的科研项目重新进行了剖析,明晰研究本身的优势与局限性,以应对学术方面的探讨。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接通Skype前一秒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教授跟我打过招呼后,我完全放松了下来,我们更像是朋友一样在进行交谈。尽管问题没有我想象中那么harsh,却也相当触及本质了。由于教授是北医校友,对北医本科阶段的培养计划也是了解的。她问我为什么大一成绩那么差,我笑了说我就知道会问我的成绩问题,然后如实回答因为对于科学基础课兴趣比较弱,没有找到学习这些课程对公共卫生的意义。教授向我解释了它们为什么重要,当然这在我后几年的学习中有所领会,因此有些共鸣。半个小时的面试一晃而过,结束的时候我们两个聊得都很开心,教授也表示至少她看来我的申请结果是十分乐观的,我算是吃了颗定心丸。

三天后,我收到了dream

program的offer。立刻accept了,并拒掉了其它所有项目。收到offer的时候并不像想象过千百次的这个时刻的喜大普奔,反倒是镇定而欣然。我知道我希望走向的未来,第一步稳了。我将这个喜讯share给这一路上很感激的、自始至终陪伴支持我的、有血缘关系或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们,他们显然比我兴奋得多,接连打进来电话道贺,说着我这一路坎坷,我想他们大概是真的替我担心了好长一阵子。

我这长达半年的申请季,终于落下帷幕。未来的路要继续坚定地走下去!

一些肺腑之言

不料一动笔就写了这么长一篇“申请季血泪史”,希望没有无聊到大家。

很多人对于申请季的印象是黑白灰三色组成的,除了痛苦就是挣扎,但是我回首自己的这个大概比很多人都要惨烈一些的申请季,脑海中的回忆是像蜡烛一样温暖的柠檬黄色。当一个人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以及做哪些事情可以实现追求时,他身体内可以迸发出无尽的能量,追求目标的过程也变得熠熠生辉。我自认为是个幸运儿,在这条路上遇到了并肩作战的挚友,这段日子没有他们相伴想必会黯淡许多。如果说申请季有什么宝贵的收获,于我而言便是磨砺与成长,我感激这一年的每一分心酸苦楚,都是财富。

我很想感激menor、培训师与P老师对我自始至终有问必答以及时时刻刻的精神支持!这些在我看来,比专业的指导建议与优质的服务更加难能可贵。

希望学弟学妹们能够以我为鉴,早些醒悟,避免留下申请硬伤,这实在是太坑了!然后好好享受申请季带来的独一无二的成长,尽早遇见自己想要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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