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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感言:忆母校

  校庆感言:忆母校

  桥黄中学是我的母校。我是一九三八年毕业离校的,距今已有半个多世纪了。但当年在校的学习生活情景,仍历历在目,对母校、老师和同学的怀念之情,也常挂心中。

  我于一九三五年夏入校,当时只有初中,那年我们一年级招收了两个班,我们甲班有五十多人,连同初二、初三五个班,计有学生二百余人。

  学校当时的校址在桥黄镇的东南隅,与镇隔河相望,由镇去学校要通过一小木桥,名曰“中学桥”。桥呈弧形,两边有栏杆,桥下小木船可自由航行。河的两岸长满翠绿的芦苇,真可谓静影沉碧,景色秀丽。过桥走进校门,便是“工”字形教学楼,东西两侧的楼上楼下都是教室,一年级两个班在楼下,二三年级的教室则在楼上。初三的同学较少,仅十余人,安排在楼中间的小教室里,其它就是仪器、图书室和教职员的办公室了。当时学生宿舍在河北面的小院内,食堂兼礼堂则在校本部一大型平房内,学校有很大的足球场和几个篮球场,篮球场旁还有单双杠和沙坑等设施,上体育课和课后,同学们都可在这些场地尽情地活动。站在“工”字楼上,俯视全校,整个校园十分宽敞,百花盛开,树木成荫,景色诱人。

  当时校长是丁廷标先生,他还兼任了暨南大学附中的校长,他大部分时间在上海,但每学期都要回校几次,每次回来都要给同学们作长篇讲话报告,讲得生动形象,台下总是鸦雀无声,并时而发出阵阵掌声。

  在我的印象中,母校有非常严谨的校风,老师对待学生严肃认真,在学生中有很高的威信。其中语文老师何卓甫、英语老师章锦根、数学老师张康候等,更是深受同学欢迎。学校的文体活动是十个活跃的,经常开展篮、足球比赛。师生共同组成的学校剧团,经常在校内外演出反映抗日救亡的爱国话剧,深得观众的赞赏。学校还常常组织演讲比赛,演讲内容多抨击日寇在我国烧杀抢掠的滔天罪行,以激发民族的自豪感和抗争精神。

  记得有次演讲会,一位女同学健步登台演讲:“《讲倒不得了》就是我的讲题……。”慷慨激昂,令人精神振奋,给同学们留下很深的印象。为了增强学生的体魄,学校规定每天下午放学前要进行集体半小时的“强迫跑步”,由体育老师在前领队。每到这时,镇上就会有许多人专程来校观看,夸奖我们步伐整体,有精神。

  当时学校看门房的是一位姓仇的老大爷,他除管传达收发外,还要管柱上悬着的一只钟,以钟声指示我们作息。这位大爷快六十岁了,很胖,和蔼可亲,颇像如来佛。他在家大概是排行老四,所以一些由城镇来的同学都唤他叫“四老儿”,他也不计较。但我们从农村来的学生都叫他为“四老爹”,他似乎更为高兴。他每次打钟,怕震耳,总要拿只空搪瓷杯,把靠近钟的一只耳朵罩住。我们同学看了既想笑,又觉得他很可爱。

  教学楼过道两旁有左右两个楼梯,右边楼梯口标有“上楼”,左边的标有“下楼”的指示牌。在上述文字的下边,学校又注上了英文upstairs和downstairs。一次有位姓夏的县督学来校查学,离开时提意见说:“此处非华洋杂居场所,无须标上洋文。”学校后来还是按他的意见抹去了洋文。我们同学对此也有议论,有的说督学讲得有理,有的说督学吹毛求疵。

  当时学校有定期的《黄中校刊》出版,同学们都很爱看。我记得有一期登了韩惠涛老师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三才者,天、地、人。”“天”是介绍研究航空的韩士元先生(黄中第一任校长),“地”是写地质学家丁文江,“人”是写为人造福的桥梁专家朱国洗。他们都是我们桥黄一带的楷模人物,这为当时在同学中提倡“科学救国”树立了榜样。

  我在母校三年的初中学习生活是很幸运的,我终身难忘。当时的中国正处于外敌入侵时期,在那样一种艰苦困难的年代,办学不是一件易事,我的母校在那个时候能办得那样好,为我以后的成长奠定了基础,我永远怀念我的母校——桥黄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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