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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课听课心得:立足言语教学的后现代课堂

  语文课听课心得:立足言语教学的后现代课堂

  黄老师,艺高人胆大,构思新颖,打破语文课堂以往的面孔,让我听到了耳目一新的一堂语文课。课堂之活跃和丰富多彩是我一直想追求的效果。这样的语文课堂,这样的语文老师,是我高中时一直渴盼的。在感叹兴奋的同时,我也想起南京师大一位教授说过的一句话“让学生非常开心的课不一定是好课”,初次听到此话,我也感觉这话有点雷,可现在我有一定程度上的认同,觉着有些情况确实如此。嘉敏老师的这节课,如果是在较大范围内的展示,我无法想象老师会有怎样的各种各样的评价,是认同还是反对,是表扬还是“批评”,是支持还是提醒。下面,我只谈谈我自己的听课感受,不当的地方,还请嘉敏老师批评。

  包容的课堂,有节制地发展

  语文教学应该是多样性的,语文课也确实需要有几幅不同的面孔,总是板着脸上课肯定是不符合教学的规律和语文的教学内容的,所以语文课堂一定要有嘉敏老师的这种上课方式和课堂设计。这既是语文课的本性(言语教学)使然,也是现在语文课堂生命力的增长方式。

  语文课堂教学不应该是保守的、刻板的、机械的,可是我还有一个感觉,这种课应该有,可以有,但不可多,更不可成为语文课的常态课。

  可能我是一个保守主义者。我以为语文课堂进行言语的教学,有两种方向,,一种是向“上”的,一是种向“下”的。向“上”的是通过语言、穿透言语走向更大的思维概括、文化指向,可以说是从个别到一般的过程,这一点在教学上的体现,有点像文言文的教学,不拘泥语言而又立足言语;向“下”的是通过分享语言的表演,体验语言的滑翔,在言语的飞翔中达到对头脑的按摩效果,可以说成是从一般到个别的过程。两种方向,两种路径,都有存在的必要,可我以为还是有一个主次之分。相比两种方式,前者给学生一副艰涩冷难之相,让学生望而生畏,难而却步。后者是言语的表演,展示,是聚集掌声和笑声的课堂;前者如果说是练习扎稳马步、操练一拳一脚的硬功夫死功夫,后者则是观赏型地演练,技巧型地表演。可如果没有前者的死磕与艰涩,后者则很容易成为花拳绣腿般的体操表演,可以说正是有了前者的“难能”,才会有第二种的“可贵”。

  嘉敏老师的整个语文课堂流程,顺畅而摇曳多姿,五彩斑斓,可以说编制得非常精美,可是在三十分钟处有一个小破绽,并且我觉着这个破绽攸关着整个课堂的设计,不过分地说是整个课堂的一个死穴,绝不容小觑。就是当嘉敏老师说这里(广州交通辞)是化用了李商隐的《贾生》时,结果出现了众生都“一物不知”的情况。这就产生了一个让人值得思考的问题:如果没有一定量的古诗词的积累,那么本节课就成了空中楼阁,华丽而孤立,绝美而虚无。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讲,我认为这样的课,可以有,但要有节制地发展。

  严肃的目标,后现代的外表

  我曾经在平行班的课堂上问学生,你们喜欢语文课本上的哪一篇文章,他们的回答是“都不喜欢”,并且说“只要是语文书上的就不喜欢”。语文课,经常给学生一副严肃的面孔;语文课文成了枯燥、古板、僵化的代称。嘉敏老师,却用了一副后现代的面孔,演绎了语文课有不一样的风采。根据詹姆逊对后现代的定义,戏谑、戏仿、拼贴、游戏是后现代的存在方式。听说嘉敏老师本科的时候就研究后现代的,其在语文课堂上采取这种形式上课,是有她的理论依靠的。可喜的是,嘉敏老师并不仅仅停留在后现代的空壳上,而是有着严肃的目标和崇高的内核,这个目标和内核就是——引起语言的风暴,用言语的教学来刺激学生关注语言,关注生活,热爱语文。

  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语言教学会对原有的语文语言教学产生一定的“破坏力”,并且非常鲜明。经典语言,何谓经典语言?何谓再现?再现的是否是经典语言?流行的广为流传的是否就是经典语言?这些语言能否历久不衰、历久弥新?能否经得起时间的检验?嘉敏老师所举的一些鲜活的语言例子,会存活多长时间?这都是有待商榷的。

  虽然这牵涉到一个见仁见智的经典语言观问题,可是有一个前提是共识的——这些歌词、流行语所依附的一些古典诗词是经典语言。那么再现这些语言,即使鲁迅的《我的失恋》,或者通过各种方式——庄词谐用、虚实转化、古意今用——再现之后,还是不是经典语言,这种语言操纵的背后是什么?我们是不是仅仅停留在简单的再生的能指上?要不要穿越文字,看到文字背后的意境、文化、人生?我觉着只有想通这些,才能让学生不仅仅停留在文字的“恶搞”游戏上,才能有继续的语言风暴、再生地再生。

  即使再怎么论证“恶搞是语言的发展途径”,我还是不能把这些“另类”的语言和我所敬畏的华彩辞章重叠在一起。我觉着这些文字的背后是一种流行文化的浮躁和轻盈,对语言、言语有一种负面的破坏力,当然如果非要把这种破坏力看成对语言的发展之途,也一定程度上可以得到理解。问题是,这些语言很难历久弥新,更经不起时间的推敲,它是短暂的,它是转瞬即逝的,如其中的一些曾经的流行语,我们一说再说,已经失去了当初的鲜活感和幽默度,说多了反而感觉淡而无味,索然寡味,甚至有的已经成了毫无生气的语言落花,比如“……不是传说”“……不是……是寂寞”。我并不是对这些流行的语,包括网络语言或者流行歌词,抱有成见,但我总觉着它们很难经受住时间的打磨,很难有一个长时间的存活期,这也可能是我的妄断,这个问题,我想还是过一个较长的时间再说吧。

  关于语文教学的属性问题,凭我有限的阅读经验和知识储备,了解到有很多的争论,什么言语的,文化的,文学的,语文知识的,等等。对待各家各说,我们都有自己的选择,觉着谁说得有道理,就实践谁的理论,这也正是人文学科正常的理论联系实践的方式。当然,如果能提出自己的看法和观点,这叫创新,更是作为一个有思考的语文老师的追求。但,没有广泛的理论阅读之前,我觉着还是不应该绝对地主张某一家某一派,这不是中庸,更不是一种偷懒行为的遮蔽,因为太过狭隘的理论视野,是危险的,尤其是非常极端地凝视某一理论时,马克思说过“任何理论都是一种偏见”,一定程度上也提醒我们要注意理论的局限性。至于说,矫枉过正,只有深入一家一说才能更好地理解“这一个”才能达到“片面的深刻”,我觉着在当下,这种情况下的精深,是恰恰达不到的精深的是和精深背道的,因为理论也需要互文地理解和掌握。偏听偏信,盲人摸象的评价,用在这种方式的理论的学习